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我也有责任。”
“娘,你什么都没说了就开始唉声叹气了。”
老娘看看云舒,又叹了口气,稍稍犹豫道:“方才,我正让小丫鬟们摆午饭,于山大哥突然背着棍子拉着于方庆气冲冲的进来,彩衣和洪嫂他们追着跑,劝都劝不住,他们进门还没说两句,芸娘又带着一大堆管事来了!我看人太多,就让那些管事在外面候着。”
老娘停下来看看老爹那桌,又是一声长叹:“于大哥说,他是来请罪的。他今早在果园里转悠,听园子里的长工议论,说今年主家发的棉衣棉被都造假,里面的棉花是又黑又烂的黑心棉,不保暖,穿了全身痒,还长红疙瘩。
有人骂咱们心黑吝啬,还有人说是那仓库的棉花有问题,说棉花被仓库管事给贪墨了,于山大哥生气,便找了木棍拉了于方庆过来请罪。”
老娘停顿片刻,望向于彩衣道:“彩衣啊,你爹听谁说的啊?这消息做得准吗?上次棉花运回来时,我还去检查过,明明都是雪白软和的上等棉花啊,怎么就成了又黑又硬的黑心棉了?”
云舒和春秀对望一眼,彩衣低垂脑袋不说话。片刻后,旁边桌子啪一声脆响,大家转头望去,见于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醉醺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