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舒将其收好:“公子看出什么来了?”[
“呵呵,没什么,绣工上佳、香气宜人,与我那条不相上下!”
“哦?公子也有一条?”
“然也,否则凭我一介穷书生,怎能进得这聚香楼?”
云舒皱眉想了想:“你是说…这香帕可以作为出入聚香楼的凭证?”
“当然,莫非小兄弟不知?”
云舒一顿,呵呵笑道:“小的初来乍到,还是跟我家公子来凑热闹的!”
她环顾一圈,这大厅里二十来张桌子,几乎全满,算下来至少一两百人,莫非个个都曾得过香帕?可方才那两个吵架的,一个屠夫、一个卖烧饼的,明明都没有,他们收入有限,不可能有那么多钱进来喝花酒,那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云舒将此疑问向年轻生皱眉想了会儿,摇头道:“我从未见过这些人,也从没跟他们说过话,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他们多半也是有‘熟人’介绍吧?”
又是熟人?什么样的人才算熟人了?云舒本想再问,见年轻书生已经将注意力转向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云舒唤他几次都没反应。
她只好转向台上,这次美丽的姑娘们衣着更加大胆,薄薄的白纱下大红的肚兜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