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咱们才出的事,论如何,得先去陪个礼道个歉,医药费、赔偿什么的该怎么给咱们一文不能少!”
云舒跟老爹一起出门,衙役们果然是训练有素的,院子已经清理得七七八八,陈军迎上来道:“二表叔,没事吧?”
“还好,陈捕头,辛苦你了!”
“表叔客气,我当差二十几年,贼人明目张胆在城里进院子抢劫的还没遇到过几次!二表叔、云舒,我看那些贼人不像乌合之众,他们有人指挥、进度有度、行动统一。像是…受过训练的杀手一般!”
“杀手!”云舒和老爹都是一惊,云舒道:“怎么可能?我小姨自和离后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我外婆家,极少进城,也没跟人结过怨。她一个妇道人谁会杀她?”
“这个……我看贼人不像是要杀人越货。方才我去花厅问过大夫了,受伤的人伤势都不严重,不仅伤口浅也没伤到要害!照以往的经验,那么混乱的情况下会有如此结果,多半是对方刻意避开!”
云舒想了想,皱眉嘀咕:“莫非他们真的只是缺钱,只为抢聘礼不成?”
“聘礼?什么聘礼?”
“哦,陈军叔叔,这个……不如咱们进屋去说!”云舒和老爹带陈军回到房间。吴公明主动找了个借口出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