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果园这边不行的,窑厂那边都是脏活儿累活儿,他肯定更不乐意,饭馆那边咱们不能辞了账房,更不能赶走杜叔吧?”
“当然当然,那饭馆就是杜兄一手办起来的,少了谁都不能少了他!”
“那就是了,掌柜账房都不能换,总不能让大伯去当厨子伙计吧?”
“当然,当厨子伙计还不如来咱们果园了!”
云舒眼珠一转:“爹,我去年在城里新买了几个铺面院子,原本打算用来卖果子的,果子卖完再开食铺。不过那几个小铺才刚起步,账房先生要兼做伙计跑腿儿,每隔一日还要来奇味斋给杜叔报账,那活儿工钱虽高,却很累很折腾人,我想大伯可能做不来吧?”
老爹点头:“是啊,你大伯上次喝酒倒在路边受了寒,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时常腰酸背痛、半身麻木,大夫说得好生养着,不能太累,更干不得重活儿,咱们得给他找个轻省些的差事!”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大伯没事吧?”这消息云舒倒是第一次听说。
“唉,就是去年年底的事儿,你去了省城了自然不清楚。你大伯那晚领了工钱,多喝了些酒,一个人醉醺醺的回来,半路摔了一跤,掉进水田里睡着了。
幸好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