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解决了,可五天前,咱们窑厂突然来了一大群拿着家伙的汉子,吵吵着要见东家。我和老窑叔出来,见那领头之人竟是洪图!
我赶紧去问缘由,洪图张口就骂,说他们东家花一文钱一匹的高价买来的青砖却被我们用一文十匹的劣质红砖顶了包。昨日他们东家来查验进度,看到那红砖就发了火儿,一怒之下放话要扣所有工匠一半的工钱,工匠们不乐意,说我们收了钱不办事,害得他们遭殃,我们没诚信不配做生意,要砸了我们窑厂!
不管我怎么解释,那些人就是不满意,最后趁着咱们没注意,打了人就往窑厂里冲,有些还往山上冲!唉!要不是工人们奋起反抗,咱们这窑厂怕是早就被砸光了!
小姐,我…我对不起您,我……”
杜川眼泪热泪、起身就要跪下,云舒赶紧拉住他:“杜川,别这样,这事儿不怪你,你起来,咱们商量好应对办法才是!”
旁边的舅舅一把把他拎起来:“小子,男儿流血不流泪,多大点儿事儿,哭什么哭?”杜川有些脸红,捏起袖子抹抹脸坐回凳子。
云舒道:“老窑叔,咱们窑厂被损得严重吗?还能开工吧?”
“还好,就是工具折了些,几个伙计受了点儿伤,几个窑子还是好的,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