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和舅母次日就匆匆赶来了。
外婆板着脸进门,一看就是要训斥小姨的模样,可当她看到全身缠着纱布、张嘴都困难的小姨,再也说不出一句责备之言来。她颤巍巍的上前,含着泪轻轻抚摸小姨的脸:“如画,我的乖女儿,你怎么被折磨成这样?孙武那畜牲,我…我……”
“娘、娘!您别着急,大夫说小妹休息半个月就好了,孙武跟咱们家已经没关系了!”
外婆愣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她还是吞了回去,接过娘亲手里的药碗,一勺一勺的给小姨喂药。
等小姨睡下后,几人轻轻退了出来,外婆留下春香守着小姨,母女几人难得再次聚到一起,她们到院中坐下,外婆环顾一周,对娘亲道:“如书啊,怎么不见如棋啊?她最近都在忙什么?连过年都没回来看看!”
“她…那个…”外婆突然提到二姨。娘亲有些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云舒笑眯眯道:“外婆,兴表哥马上就要参加府试了,二姨应该忙着让他准备考试吧?”
“哦!这样!是该以学业为重,我原本想去她那院子看看!算了吧,下次再去!”
“对了,三妹,你们家二毛这次不也要参加府试?啧啧。二毛才十岁了,比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