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不行啊,小姐,您这价太低了,我跟东家没法儿交代啊!……”
二人讨价还价几轮,最后以十万匹瓦三十两银子成交,直到云舒从老爹袖子里取了银子,付了十两银子的定金,又写下契约,就要签字画押时,云舒拿起笔停顿片刻,又将笔放了回去。
“怎么了?水小姐,契约有问题?”
云舒微笑着摇摇头,“毕三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想请您帮帮忙,不知您可否愿意?”
“哦?什么事?水小姐不妨说来听听!”
“恩,我们之所以来这里买瓦、其实是听说爹爹的一位老友在这儿干活,现在咱们既然已经谈妥了价格,不知可否让咱们见见爹爹的老友了?”
“这个…水小姐,水老爷,方才你们也看见了,那大院里的事我做不了主啊!”
“毕三叔别这么说,您怎么说也是东家的大舅爷,里面工人那么多,带一两个‘生病受伤’的工人出来应该不成问题吧?”云舒说话时有意意的敲敲桌上的契纸。
毕三瞟瞟契纸,犹豫片刻道:“那…水小姐不妨先说说您要找的人,我去试试看!”
云舒回头看向一旁的杜十,杜十点点头,对毕三道:“我们那老友一个月前从隔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