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更是吓得一边拼命磕头一边大喊饶命。
成师爷气得厉害,站起来背着手在案桌后走来走去,立于一旁的冯标上前一步道:“师爷,这老头子嘴硬,不给他点儿厉害瞧瞧他以为咱们是吃素的,干脆让属下打他几十板子,看他说不说!要不夹他手指、灌他大粪,手段多着了,看他能嘴硬到几时?”
地上的老头子闻言更是抖得厉害,成师爷停下来指着地上的老头儿怒道:“老崔,你我相识数十载,就算你没能中举更进一步,好歹也有个秀才功名,为何老了还干那伤天害理、骗人钱财之事?你可知多少人家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就不会良心不安?”
老头子慢慢抬起头来,泪流满面道:“成兄,看在咱们相识几十年份儿上,求您放过我这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你……老夫跟你说了半天,你当我对牛琴?这是县衙,不是私宅。再不说,冯标,去准备刑具!”
“不…别去,成兄,成兄,我…我说!只是能不能……”成师兄见他看向旁边几个衙役,垂眉片刻,挥挥手道:“你们退下!”
几个衙役拱手行礼后退了出去。倒没人来管坐在椅子上不声不响喝茶的云舒,好像把她忘了似的!那自己要不要走了?虽然她很想听听这个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