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静心情。果然一杯茶后,她脸色慢慢平静下来。然后目光悠悠的透过堂屋大门望向远方,淡淡道:
“当年他爹满腹经纶却次次落第,每天足不出户,家里地里全是我一个人打理支撑,还要抚育教导几个孩子、忍受旁人的嘲笑奚落。那样的苦日子都挨过来了,还有什么挨不过的?说吧。富贵把咱们家的家产输掉了多少?”
云舒闻言心中一酸,眼中沁出泪来。二姨也捏起袖子擦擦眼角,想劝外婆,张了几次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舅母的哭声越来越大,慢慢萎顿于地,匍匐在地上给外婆重重磕了一下头,嗡嗡道:“娘,我…我们…对不起您啊!”
外婆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却不言语,非要等到她的答案不可!舅母在地上匍匐半晌,然后慢慢支起身子,垂着眼皮道:“娘,我…我下午在晾晒场碰到唐多智那畜牲,他…他说富贵把今年的谷子输给了别人,叫我…问您话…,还…还说富贵在他那茶楼里吃喝赌了四年,欠…欠的银子该结账了!”
“什么?大哥输了谷子,还去唐多智那儿赌了四年?!”二姨跳了起来。
舅母身子一抖低下头不敢说话,外婆挥挥手道:“如棋退下!”,然后对舅母道:“欠了多少银子?”舅母开始不说,外婆连问三遍,她才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