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倒木盆里!”大锤毫异议,依言行事。
“洗手!”
“旁边有皂角!”
“右边第三根帕子擦手!”……
云舒板着脸一一发号施令。大锤一声不吭,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直到最后听命坐到桌边,端起茶杯呼噜呼噜喝茶!果然,那动作跟老爹如出一辙——标准的牛饮!
老爹笑道:“大锤,怎样?好喝不?”
大锤嘴一咧,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直点头。
“茶叶不好吃对不?有点儿涩还有点儿苦!”大锤再点头。
“咱们再喝点儿,如何?”
“来。干个杯得了!”
云舒看着这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说着毫营养的弱智话题却相处得如此融洽,她偷偷扭过头抽抽嘴角,心想: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老爹更憨的人!
老爹像找到知己般拉着大锤聊得开心,那壶价值一两银子的普洱被他们当做白开水般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欢畅,几下就见了底!
云舒一直留意着药方内的动静。幸好夫子还没出来。她悄声溜到厨房门口,将那壶一直用细火烧着的开水壶拎过来。将白瓷茶壶加满,对二人道:“爹。大锤,喝够了么?不够我再加点儿?”
“够了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