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娘,外婆虽没回话却也没呵斥他出去。李氏见状赶紧拉起云舒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关上房门。
他们一出门,门外围了一大圈人,家里的人几乎全围在这里。舅母一见李氏出来,便拉着她问:“三妹,怎样?娘原谅富贵了么?”
小姨冷哼一声,“原谅什么?他把娘害成这样,有什么好原谅的?除非他自己斩了手指以后再不去赌!否则…哼,要再有下次,干脆把他撵出门去当乞丐得了,免得他败光了咱们家,又害小健小康一辈子!”
舅母闻言微微垂眉,不再言语,一旁的小健皱眉望着房门,小康一脸懵懂左看右看。
过一会儿,舅舅灰头土脸的出来,手中空空如也,云舒跟这李氏进去,见外婆脸色如常,正拿着药碗咕咚咕咚的喝药。这才放了心。
次日傍晚,舅舅果然请来了族长,那是位文质彬彬又慈祥和蔼的老人家,至少外表如此,年龄与外婆不相上下,身子清瘦健朗,双手骨节突出却老茧,一看就不像常年下地干活儿的人。云舒心想。这族长家应该也有些家底儿吧?
舅舅对族长身为尊敬,一路好酒好肉的伺候周到,直到酒足饭饱,撤去饭桌开始剔牙了,外面的天色也已全黑了,李氏才让小健去请李贤宾夫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