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布庄买了一匹棉布初一送上,再加上给孩子们的拜年喜钱,还有这次给外婆送礼的布匹、鸡蛋、礼钱,零零散散一加,至少得六七百文,要不是有安老头儿那二两工钱,云舒家今年过年还真有些捉襟见肘!
一想起钱的事儿,云舒就头痛!自家除了那几亩旱地和水志诚大虚小虚日子打工的工钱外,没任何其他进项。
今年李氏怀孕要养身子,牲畜也不能多喂,弟弟生下来又多张嘴吃饭,处处都要花钱;还有大米,自家没水田,全得靠买的。幸好这几年年景好,粮价稳定,自家才有些余钱,要遇上个大旱小涝的,米价一上涨,自家就得饿肚子了!
云舒突然觉得想法子挣钱是一件多么紧迫的事!可是,自己能干什么了?
陀螺赛场?开玩笑,谁家没个晒坝?找块平地就能玩。
买辆牛车跑运输?一头牛都要二三两银子,何况除了像过年这样的喜庆日子,谁舍得花钱坐车?像云舒一家,要不是李氏怀孕,他们必定是走路去的。
做生意?可自己这小身板儿能做什么?老爹那样的脾气,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了,更不可能!唉!看来,咱们还得老老实实种地,庄稼人就只能在种地上打主意了!
云舒一路上皱着小眉头绞尽脑汁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