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亏她想得出来,云舒气恼的挥舞着小拳头,大吼道:“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爹爹,我爹爹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吗?为什么?”
“为什么?”汤氏嘀咕着重复一句,“志诚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怎么会讨厌他?对,我没有讨厌他云舒,你跟你爹爹说,奶奶从没讨厌他真的”汤氏突然抬头祈求的望着云舒。
“那为什么那样对他、对我们一家?”
“为什么?”汤氏目光幽幽的望着远方,毫焦距,像是陷入梦境般喃喃自语:
“阿诚是个好孩子,最听话、最能干、最懂事,那年闹饥荒,饿死好多人,兄妹几个天天出去挖野菜草根。
那天,阿诚高高兴兴的跑回来,悄悄凑到我耳边说:“娘,我我挖到连根野甘薯,拿回来孝敬您”那甘薯只有两根手指头那么大,上面还有几个牙印,这孩子肯定也很想吃吧?最后我把甘薯煮熟了,分给老大和老三,那孩子只是望着流口水,却没闹没抢
阿诚长大了,会干活了,每次我一夸他,他就拼命的干活,人家挑一百斤,他要挑两百斤,我的阿诚真能干。”汤氏幽幽的说着,脸上挂着温和慈爱的笑。
云舒却觉得那笑容分外讽刺分外碍眼,她大吼道:“就因为他懂事,所以一切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