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小妹,饭好了没?”水志奇匆匆往厨房去。
水志奇一家人匆匆吃完饭便出发:水志诚扛最重的达斗,水志奇挑六个箩筐,刘氏抱一笼斗席。几人来到田边,水志诚二话不说,开始整理工具,弯腰割稻子。
水志诚割完两趟,刘氏半趟还没到。她割两把就站起来歇口气,割两把又去喝口水;一会儿扇扇风,一会儿躲躲凉,照她那样干活,一天能收完三分地就很不错了
水志奇看着直叹气,就他们夫妻俩的时候刘氏不是这样的,干活也挺利索。每次一有水志诚干活的地方她就想方设法躲懒,他几次想说说刘氏,可那是自己老婆,说了她自己也没面子,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水志诚对刘氏的行为就像完全没看到似的,只顾低头干活,从早上六点到中午十一点,三个人收了五分地,其中大半都是水志诚收的。
中午回去吃饭时,刘氏用箩筐装谷子。给水志诚那担装的全是湿湿的谷子,踩了又踩,压得严严实实,还码了小山似的尖儿;给水志奇那担却多是些沾着谷粒的湿稻草。本来正常的装法应该是一样一半的,这样装下来水志诚那担至少有两百多斤,水志奇那担就一百斤左右,刘氏自己也挑了个几十斤。
水志诚并不傻,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