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赶来,才刚走到门口便问:“这是怎么一会事儿?”
越纤陌不慌不忙的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包包,随手一撩垂落在耳旁的发:“你问她,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璧妃在东方非墨没来之前还跟越纤陌张牙舞爪,但是在东方非墨来了之后,她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从自己精致的手包里取出湿纸巾,垂头打理自己的一身狼藉。
东方非墨看了她一眼,送越纤陌出去。
他一边陪着越纤陌往外走,一边轻轻咳了一声:“这脾气见涨啊,你就说说她是第几个被你用咖啡泼的人。”
越纤陌心情烦闷地嘲他吡牙:“她骂蔓妃是贱人,我没抽她俩大耳瓜子已是我客气了,你还指望我能对她怎么着?”
东方非墨脚步顿了顿:“她这么骂沐蔓妃吗?”
“你不信?”
“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她这么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她看起来不像是这么蠢的人。”
他似说给自己听,又似在提醒越纤陌:“安家幺女,海归,刚在国外攻读硕士学位回来,双商都很高,从小就是安家的骄傲。”
越纤陌拿出自己的手机,低头滑开屏幕:“我想看看她以前的照片,她一直是长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