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翻地覆,只觉被雷劈到,现在听在耳里一样的不得劲,但好歹做到了面不改色。
可见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陆九霄又接着道:“或者是您安排一个时间,家父家母想上门拜访您,您看哪个日子合适?”
越启飞答非所问:“你背后的伤好了吗?”伤都没好透,便惦记着娶他的女儿。
“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结痂和脱痂期间,有点痒。”岂止有点痒,结痂的时候,伤口痒的要命,多亏他忍功了得,所以才能做到面色如常。
“那你后背的皮肤脱了痂之后,情况是怎么样的?”
“不太好看。”陆九霄实话实说,被硫酸腐蚀过的皮肤即使脱了痂,也是色素沉着,颜色难看。
越启飞:“那先做美肤吧,先把皮肤整一整,整漂亮了才好做新郎官是不是?”
陆九霄:“……”
他一个大男人,而且伤处在背部,不做美肤又怎么样?男人身上有点疤不是更显性格和更具有男子气慨吗?!
陆九霄是无比的哀怨。
他放下筷子,不露声色地伸手去桌子底下掐坐在他旁边的越纤陌。
也不是真掐,就在她的纤腰部分揉揉捏捏,很暧昧的爱抚和轻轻的摩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