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儿子,敢绑架他的人已经是吃了豹子胆,若要杀他,那些绑架者是万万不敢的。”
话里的自信与威严随着他沉淡的语气已喷薄而出。
他十分笃定,可唐琳却理解错了,误会了他的意思。
她转而眼神阴郁盯着丈夫,斜挑着细细弯弯的眉,连连冷哼:“陆微澜,你凭什么如此自信?若那些绑架者丧心病狂,失了人伦,真伤了瑞林要怎么办?你这样的言论,让我很难相信你是一个为儿子性命担忧的父亲,我甚至怀疑,你与那些绑架者沆瀣一气,就是想用瑞林来威胁我!”
陆微澜已上了二楼,他一边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边波澜不惊地瞥了妻子一眼:“也只有你这样心思波谲云诡,行事吊诡的人,才会有这种奇葩而诡异的想法,恕我无法理解你清奇到登峰造极的脑部构造。”
“说的那么复杂做什么?你只说是与不是?”唐琳追了上来:“你到底是不是和外人理应外合,利用瑞林来要挟我?”
“止步!”陆微澜在自己的卧室门口蓦然转身,面对妻子,一脸冷峻的肃穆,伸手一指另一个方向:“你的房间在那里,请不要踏进我房间一步。”
“你……”唐琳气的直哆索,脸色铁青,极是幽怨地看着他:“都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