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气从瓶胆内释放出,然后迅速蔓延到整个墓室,把整个墓室弄的臭不可闻。
沐蔓妃父亲的脸当场就白了,他还懂一点这方面的防范知识,火速撕下布条塞住口、耳、鼻,甚至蒙住双眼,并呼吁犹在墓室里忙碌的那些人也要照着他这样做。
“可终究是来不及……”沐蔓妃有点不忍心说下去:“后来死了不少人,那些留在墓室里的人除了我父亲,几乎没有一个人存活下来!而这些人中,有兄弟俩、有夫妻俩……还有兄妹……”
“所以我父亲身上背了很大的罪,尤其闯祸的还是他的妻子,让他有苦说不出,又不能把妻子供出来,因此他只能把祸事往自己身上揽……”
沐蔓妃痛苦的掩上眼睛:“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条,谢罪也好,被失去亲人愤怒的人逼死也好——他死的越早,事情得以平息的越早,也免得祸及妻儿与老母亲,让家人及早择身出来……”
“之后就是我母亲改嫁,那时讨债的人源源不断的上我们家催债、逼债,高息贷款和黑社会的人在我们家呼呼喝喝,我妈妈不堪压力,再加上她也心虚——祸是她闯出来的,最后却让丈夫背锅,弄得丈夫不得不以死谢罪,所以她一心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从而好摆脱那些不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