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很单纯,只会画画,并不懂人情世故,再加上她动不动就当着你的面掉几滴泪和哭几下鼻子,所以你老认为我们是冤枉她,是不相信不喜欢你的选择,为此你还处处跟我们做对,干尽了叛逆期能干之事,没把我和你妈气死!”
言母也帮腔:“我们那时候明里暗里试了她好多次,发现她也就是会当面哄人,一背着人那品格渣到家!所以我和你爸才反对你和她在一起,当初也没有答应你要接她来家里住的要求。”
她解释:“并非我们见死不救和不知雪中送炭,而是我们担心她那样的女孩子一旦住近我们家里,以后想甩开她就难了,而且依她那挑事和爱计较的个性,一定会把我们家里搅的鸡犬不宁,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我们宁可一开始就得罪,也不想后患无穷。”
言御庭沉默的听着,直到父母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他才手插着裤袋慢慢上了楼。
自从他和蔓妃住在一起后,他便很少回家住,都是和蔓妃住在他们自己的公寓和别墅里头,此刻才惊觉父母瞒着自己好多事。
实际上也算不上瞒,只是他没有听进耳——父母的话语重心长,他却当成了耳旁风。
此时耳边还能想起母亲惋惜的声音。
“先前跟你同居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