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慢慢取了过来,收进掌心握住,神情不喜不悲,不知在想些什么。
管家正好端着托盘送上红酒,粗犷的男子取了一杯在手,轻轻摇晃着高脚玻璃杯里腥红的液体,淡淡一哂:“怕倒没怕,只是大家毕竟是亲戚,平日关系也蛮好,算是朋友,没想到他竟是阿离的护花人,确实让某意外啊!”
“你意外的事多着呢!”东方非墨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也端起一杯红酒,送至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
粗犷的男子拿拐子拐了拐他:“哎,喂你一句话,那越家大小姐真是陌离?”
东方非墨望着窗外“嗯”了一声。
他朋友接着道:“你真和自己徒儿相过亲?还没有相成?”
“你想说什么?”
粗犷男子眉眼弯弯,回答的满不正经:“我就是想说,你这反射弧未免太长了!”
他抚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青印:“你和阿离不知不觉也快认识一两年了,可你到现在才想到行动,换了我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徒儿,我早追上手了。”
东方非墨没有理他,他端着酒杯在一旁的美式沙发上坐下,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恣态优雅地撑着下颏:“以前太忙,没想过这些事。”
“现在想了?”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