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啦?她没有对你怎么样吧?”陈浩上上下下打量了叶景程一番,好像没有缺少什么零件啊。
叶景程哭丧着脸,道:“耗子大哥,不,耗子大爷,求求你把她弄走吧,有她在,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叶景程一边说,一边把鼻涕眼泪往陈浩的身上抹。
“滚。”陈浩一脚把这个鼻涕虫踢到了一边,“你爱说说,不说拉倒,被她弄死活该。”
陈浩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就放开肚子大吃起来,一连灌了三十三碗白酒,这肚子里烧得就像火焰山似的。
叶景程也扑到桌边,一把拽住陈浩的手哀求道:“耗子爷爷,你帮我看看那个吧?”
陈浩听了莫名其妙,问:“看什么?”
蔡猛在一边笑道:“他被灌了几杯酒,吓得尿裤子了。”
叶景程道:“没有。我说耗子,我也算是酒精考验的公务员,酒量在沪东不算最好,但也能排的上号了。”
“那只母老虎,”叶景程愤愤地朝外一指,“上来就要给我干杯。我想人家是女孩子,总得给点面子吧。所以我说……”
陈浩哈哈大笑,打断了叶景程的话:“所以你说,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你一碗我三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