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浩看不了,陆诗媛不乐意了,道:“站住!我说小浩子,你怎么能当一个无耻的逃兵呢?如果你是我手下的兵,早就被我一枪给崩了。亏我还在我朋友这边夸下海口,把你说成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你别给我像华夏国的足球队似的,每到关键时刻就阳痿啊,你说到底能不能治吧。”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浩想了一想,道:“治倒是能治,不过我没有必需的医疗器械啊,我的包里只有一些银针啊火罐啊什么的。”
“那你还需要什么器械?”陆诗媛问。
“酒精棉球,长镊子,窥阴镜……这些你有吗?”
“有,都有。我的车里放着一个野外训练的背包,酒精棉球,镊子,止血绷带,云南白药,放大镜,望远镜……什么都有,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陆诗媛跳下沙发,就冲出了大门。
感情这马大哈把话都听错了,陈浩尴尬地挠了挠头。
很快,陆诗媛一阵风地进来,把一个迷彩的野战背包往陈浩的身上一丢,扔下一句“要啥自己找。”就又跳上沙发看她的猫与老鼠了。
拎起这个巨大的背包,陈浩苦笑着又回到了女孩的房间。
“这个……诗媛这个家伙一定要我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