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我的父母家人,也没人敢威胁我的父母家人,你真有种。”
光头男头上的汗珠瀑布似的往下流,由于脑袋上光溜溜的,一条条的汗迹纵横交错,清晰可见。
陈浩又向前逼近了几步,道:“你不是要打断我的三条腿吗?来啊,动手啊!”
光头男被逼得不断后退,想讨饶,可嘴里被枪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作响,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
陈浩将枪从光头男的嘴里拔出,枪口慢慢地离开了脑袋,渐渐下垂。
光头男以为陈浩不敢杀人,大出了一口气,借着有黄彪撑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油光蹭亮的脑袋叫嚣道:“小子,有种朝这里开枪,开枪啊,来啊!你不敢杀我吧?你只要一开枪,那就是死罪!懂吗?死罪!今天你毙了我,明天公安局马上就毙了你!”
陈浩怒极反笑,道:“你一个混黑社会的,跟我说法律,真是天大的笑话。去你他妈的法律。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现在,我就是法律。”
光头男正想说话,只听得“砰”的一声响,随即下身传来一阵剧痛,他的宝贝疙瘩已经被子弹打得稀烂。
光头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黄彪等人倒吸一口冷气,个个屏声敛气,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