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怀林笑了,这年轻人还挺有傲气,的确,玄医本就是超然的存在,是应该有所傲气,更何况不管那符粉是不是她制作的,她都有傲气的资本。
陶怀林一想到她身后那人来历之神秘,手段之高超,就恨不得直接切入主题,见一见那个人。
“左派陶怀林,贝大夫不是知道我是谁吗?”陶怀林挑眉笑道。
贝思甜点头,“陶大夫也知道我是谁不是吗?所以还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陶怀林眉头微皱,傲气是一回事,自满又是另一回事,这姑娘对他完全没有尊重的态度,也没有对长辈的敬意,这品性就值得商椎了。
贝思甜到底是不是他们这一派的还未可知,就冲她背后那人,陶怀林也没有资格去教训别人的徒弟,所以对此他决定暂时忽略,只是对贝思甜的印象便坏了几分。
“我可否见一见你师父?”陶怀林决定还是直接了当的说,和一个小辈说太多没有意义。
贝思甜笑了,“这可不好办,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游了,在很早之前。”
陶怀林怔住了,人死了?
人若是死了,那难道那符粉真是这年轻人所制?不对,这年轻人的年纪实在太小一些,就算是魏家那个妖孽,也制作不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