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给工人们拉来两桶绿豆汤,现在已经好多了,七月份的时候太阳那叫一个毒,能给人晒脱了皮,当时干活的晕过去两个,自那以后,秦氏就给他们熬起了绿豆汤。
过两天就能扣板了,秦氏和罗安国又都紧张起来,仔细想了想,应该谁家也不妨碍,如果有妨碍了骂街的,他们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这天贝思甜还在老房子那边看着,罗安平蹬蹬蹬跑了过来,“姐,来了个人说要找你!”
贝思甜一怔,跟着罗安平往回走,边走边问道:“是什么样的人?”
这人八成都不是靠山村的,不然罗安平不会这么说。
“不知道,是个男人,穿着西装呢!”罗安平压低了声音说道,来的时候秦氏嘱咐他别大声嚷嚷。
穿西装的男人?
贝思甜心中大感疑惑,路不远,走个五六分钟就到了,到了之后便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看着似乎有些熟悉。
“贝姑娘。”
那人转过身来,居然是马建国。
此刻马建国一改之前的风格,不再是一身布衣,也不是一身中山装,而是西装革履的,在这靠山村里头十分扎眼。
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找上门来,这种事传出去肯定有人说三道四,现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