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
贝思甜没有愤懑,反而如此平静地说,倒是让人们多信了几分。
杜春梅一句‘死丫头’差点就骂出口,被她强行给吞了回去,改口道:“甜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杜姨,以前你怎么打我骂我我都不怪你,毕竟你有自己亲生的孩子。”
贝思甜以她的方式将杜春梅后妈的身份立场给挑明了,免得她以自己的方式说出来,加上一句自己打骂可以,别人欺负不行的话来蛊惑人心。
“那么多年我在家里伺候爹妈,伺候妹妹,我也毫无怨言,毕竟我是长姐,多干活少吃饭是应该的!”
贝思甜不说杜春梅一句错,可是听在外人的耳朵里,在和杜春梅的话一对比,很多事情就靠猜也能猜出来了。
更何况杜春梅以前在村子里什么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当姑娘的时候就嚣张跋扈,结了婚,又是和贝大夫结的婚,就更是张扬了。
“可是杜姨却是让我寒心,明明我爸已经答应攒钱给思思妹妹买的确良的裙子,可是你还是等不到,非要让我嫁给邻村的赖汉,只因为她给的彩礼多。”
前边的话都是铺垫,后边这几句话才是重头戏,贝思甜的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顿时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