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五郎感慨道。
杨五郎是上过学的,在村里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就数他有文化,他受过的教育,不比罗安国低,虽然当时受到政策的影响没有上过大学,可之后的自学,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贝思甜回了家之后,便将前后的事情都告诉了秦氏和罗安国,两个人大感欣慰。
“你小时候经常和刘春雨玩在一块儿,那时候张玉芝对你还挺照顾的,要不是后来杜扒皮……”
“行了行了,说那干什么!”罗安国打断秦氏。
虽然对原主小时候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是贝思甜知道秦氏要说什么,要不是杜春梅的缘故,原主大概也不会变得如此怯懦,连和人说句话都不敢。
罗安国不愿意说起那些事,秦氏也就不再说话。
贝思甜笑笑不语,练了会字,就准备去放羊了。
罗安平没跟着,因为昨天大字没写完,今天被罚多写两张。
贝思甜赶着羊往北坡走去,过了村口小桥,便看到不远处树底下站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穿着一条时下流行的大喇叭裤,上身穿着黑色皮夹克,也是时下城里流行的那种,脚上踩着一双小皮鞋,头发还烫了个小卷。
这一身流行的打扮,让不少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