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符水便可以让疤消下去。
罗安平吃的满嘴流油,直嚷嚷着胃太小,要不能吃下整只鸡!
罗安国骂他没出息,罗安平不敢再说话,只埋头喝汤。
一锅汤四个人喝了个锅底朝天,中午舒舒服服地睡了个晌觉。
贝思甜仍旧是睡了一个小时便起来练字,她练的是钢笔字,现在形已经出来了。
罗安国和秦氏最近也不睡那么多了,以前总觉得睡不醒,睡多少起来精神头都不好,现在睡个把小时,醒了就特别有精神。
他们知道这得益于贝思甜这段时间做的药膳,没想到这么有效果,贝思甜说的一些注意事项,他们更是十分注意了。
罗安国看了贝思甜写的字,感到惊叹,这孩子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强悍,他只要将她引进门,她自己就能迅速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这才多少日子,就已经写成这样了!
被罗安国这么夸,贝思甜有些赧然,她本身就是有一些基础的人,有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到了四点多,贝思甜就准备去放羊了,罗安平一早穿戴好等在了羊圈边上。
“不能像之前那样疯跑疯癫的,有事听你姐的!”
临出门,秦氏嘱咐了一句。
罗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