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度的就更别提了,从来没让她试过,却原来是自己想岔了。
“我们小甜儿其实挺有能耐的,要不是……要不是……”
罗安国说了两个‘要不是’也没说出杜春梅的不是,不是他说不出来,而是他一个长辈,又是当公公的,没法当着孩子说人是非。
贝思甜笑眯眯地说道:“我会的还多着呢,只不过以前不敢让杜姨知道,不然得累吐血,我爸说过,有时候要懂得藏拙!”
她趁机给今后的一些变化打点铺路。
罗安国连连点头,不错,人有时候的确应该知道藏拙,不然他们罗家这一支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举家迁来乡下。
“你爸说的不错,他是个明白人,要不是娶了那么个婆娘,也不至于如此!”罗安国说道。
他是百般看不上杜春梅这个人,但是最重的话也就是这一句了,他毕竟上过学受过教育,即便没受过教育,也不应该在背后说人是非。
“娘要是满意,那我就接着绣了?”贝思甜道。
秦氏当然满意,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绣吧,免得你啥活儿也不敢,白天干就行了,晚上费灯油。”
她不忘了提醒一句。
贝思甜答应了,蜡烛比灯油贵,所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