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人家都欺负到门口了,就仗着秦氏一个瞎老婆子拦着,还得以死相逼,他一个老爷们却是个摊子,只能趴在床上透过窗户探头,这滋味,若不是小甜儿有了变化扭转了局势,他这心里一时半会是过不来的。
“爸别这么说,要不是娘平日里总是教我,刚才我也说不出那些话。”贝思甜忙说道。
这边管母亲叫娘,却管父亲叫爸,这一点贝思甜也是适应了一段时日,总是开口就想要叫爹。
“厚积薄发!厚积薄发!看来瞎老婆子天天穷念叨也是有好处的,哈哈哈。”
罗安国这么说全是为了安慰秦氏,秦氏那点墨水,哪能影响的别人厚积薄发,倒是小甜儿这孩子,看来是继承了他父亲。
秦氏一听也乐了,眉宇间的阴霾散去不少,罗安国一看,更是开心,这么多年了,自从大儿子阵亡的消息传来,秦氏就再没露出过笑容。
这时候罗安平挥着鞭子赶着羊回来了,进门发现秦氏居然在笑,就看愣了。
“臭小子,看什么看,栓头栓好了没,要是跑了一只羊,我扒了你的皮!”秦氏没好气地瞪了小儿子一眼,骂骂咧咧地说道。
“拴好了……”罗安平转头看向贝思甜,吃了一惊,“姐,你咋坐起来了,杨叔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