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问道。
陈锋道：“还没问出来，估计是来杀你的。”
林清寒有些疑惑，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沉吟道：“杀我？我应该没有仇家。”
这句话应该说没有仇家知道林清寒这个人，只是有外人在场，她没有直说。因为在雪狼的时候，林清寒一直居于幕后，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陈锋说道：“我想，当你决定亲自来这边谈生意的时候，那个竞争对手应该起了杀心。”
林清寒秀眉微蹙：“孙芝豹？”
陈锋点点头。
在林清寒说出孙芝豹这个名字的之后，陈锋注意到那个服务生的瞳孔，在某一个瞬间微微放大了一下。
那是一种被人揭穿真相之后的惊讶和疑惑，那个眼神代表着这样的含义：他们怎么会知道？
陈锋看着那服务生说道：“我已经知道你是孙家的人了，那么，你说与不说，承认或者不承认，都没有关系。”
那服务生嘴硬道：“我完全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陈锋轻笑一声：“能听懂我下一句话就行了，你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那就安心上路吧。”
说着，陈锋将手中那半截匕首往前轻轻一送，割开了那服务生脖子上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