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拉着他的手,“起床,粥我煮好了,味道一般,只能委屈你了,将就着吃。”
闫正勋把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那碗粥,粥还冒着热气,淡淡的粥香散出来,“不委屈,很香。”
季末扶着他,“你能自己走吗?”
她的目光不自然地瞥了一下洗手间的方向。
闫正勋耳朵更红了起来,“能。”
仿佛这具身体铁了心的要他出糗,他掀开被子,刚站起来走一步,身子虚虚晃了一下。
“逞强。”季末憋着笑意,重新扶着他,“走吧,我扶你。”
闫正勋发誓,再也不生病了。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实在不是他应该做的事。
如昨天那样,季末扶着他走进洗手间,接着自觉闭上眼。
直到他洗完了手,季末才重新睁开眼。
她红着脸,低头给他挤牙膏,倒水。
闫正勋的心里很矛盾,既很享受她的照顾,又不想让她累到。
等他刷完牙,季末小声说道:“我得走了,你今天不许去上班,好好在家里待着,听见了吗?”
“恩,昨晚我交代郑昊了。”否则他定会被郑昊的电话吵醒。
闫正勋舍不得她这么快就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