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上楼看看闫正勋,换了毛巾后,在用水银温度计测了一下他的温度。
依然是三十九度五,没升没降。
季末下楼煮了开水,倒了一杯,又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地端着上楼。
水温还很烫,季末将水放好在床头柜上,重新给闫正勋换了棉花让他攥在手心里。
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不做点什么,她的心很慌。
季末又用酒精浸泡了新的毛巾,将他的手抬起,轻轻擦拭着,擦完双手,又擦着他的脖子。
“还说有好好休息,都烧成这样了。”她细声嘀嘀咕咕着,怕吵到他。
闫正勋睡得很沉,她这么“折腾”着,他都没有醒过来,季末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等粥的温度不是很烫嘴了,季末叫醒了闫正勋。
闫正勋慢慢睁开眼,眸中覆着一层厚厚的茫然,他看着季末,似梦非梦,声音又虚又哑:“季末……”
“是我,你发烧了,得吃药。”季末扶着他坐起来,让他靠着自己。
幸好她的力气不小,不然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先喝点粥垫垫肚子。”季末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接着递到他嘴边,“张嘴,啊——”
闫正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