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重,而眉头又始终拧着,季末才觉得不对。
她伸出手,手背轻轻抵上他的额头。
好烫!
他发烧了!
季末心头一震,瞬间慌了起来。
她转身往楼下跑,在客厅里找到了医药箱,拎着又赶紧跑回他的房间。
季末重新打开正常亮度的灯,找出水银温度计,将水银温度计放置在他的咯吱窝处。
三分钟后,她将水银温度计拿出来。
三十九度五。
天,都快四十度了!
他竟然没去看医生,而是傻乎乎地在家里睡觉!
他以为睡觉能治百病吗?
季末又是气又是心疼他,低头在医药箱里翻找了一会儿,没能找到退烧药,她拿出医用酒精,去洗手间浸泡毛巾,接着把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季末在医药箱里揪了两团医用棉花,也是浸泡了些酒精,接着把两团棉花塞到他的手掌心内。
小时候其他小朋友发烧时,福利院的阿姨都是这么做的。
季末不敢耽误时间,换了身衣服,匆匆下楼出门。
深夜两点的西丹公寓,小路上都有着路灯,一路照着来到门口。
门口守夜的保安看到她,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