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摆直达她的脚裸,踩着黑色的细高跟。
季末一眼便认出她来。
一阵子不见,季丝还是老样子,一副清高的模样,实则骨子里都是稀巴烂的。
季末没有跟她打招呼,佯装没看到她,低着头。
隔了几分钟,那高跟鞋声渐渐接近,最后止步在她前方一米的距离。
“季末?”季丝透过墨镜,上下扫视着她的装扮。
怎么她的好妹妹这般寒酸呢?打了那么多份工,越打越跟个老太婆一样了,都不曾打扮一下。
而偏偏这种土造型,在某些老男人的眼里,是清纯、洁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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