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在的流行话来形容——禁欲系男人。
闫正勋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佯装不知,问道:“你在哪个包厢用餐?既然遇到你了,这顿我请。”
“不……”
季末刚要拒绝,闫正勋偏头轻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上次在医院你也请过我。”
“……”六块钱的粥,怎么能跟寰宇酒店的食物相比,怕都比不上这里最便宜的食物的零头。
不过请了他一次六块钱的粥,他记得可真久啊。
季末一方面被他的话噎住,一方面被他强大的气场震住,好几秒后,才讷讷地说道:“闫先生,要不等你有时间了,再请我吧,就那种……普通的。”
季末十分真挚地看着他的深眸,眨了眨眼:懂我说的意思吧?
闫正勋与她对视,透过她清澈的眸,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的睫毛很长很翘,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勾出娆人的弧度,仿佛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扫着,柔软细腻,痒得他的心颤了颤。
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季末小声地喊了一声:“闫先生?”
“咳……”闫正勋骤然回过了神,匆忙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可以,那下次请你。”
季末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