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部医院器材,而吩咐他们的事,只不过是帮一位女病人换个病房,再借医院的手给这位女病人送餐罢了。
虽然她很好奇这位女病人跟闫总裁之间的关系,但工作多年,什么该问什么该保密,她再清楚不过了。
送走郑昊,护士长打了个电话给护士站,安排她们重新调整一下轮班的顺序,并指定17号病房由女护士负责,之前的男护士再一次调换所负责的区域。
晚上七点半,医生再来给季末检查身体,依旧是要她好好休养,又让女护士给自己打了一针。
季末看着手臂上方的针孔,稍稍松了松气。
医生说这是最后一针了,明天开始可以不必打针。
真是太好了。
她不害怕打针,但也不喜欢天天被打针,能不打自然是最好的。
腰腹被威压割伤的地方,时不时有些发痒,季末在洗澡的时候,仔细瞧过腰腹上的伤,估计是这几天没有劳累过,那里已经结了道淡淡的疤,快要痊愈了。
季末在备忘录上记下了好几家招兼职工的信息,准备出院后便去面试,多一份工作多一份收入。
手机屏幕突然一闪,随即跳出“季丝 来电”的字样。
季末还未接起电话,唇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