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南过了一会才缓过来，在这个过程中，他又将所有的事情做了一次梳理。
稍后，重新看向闫驭寒，问道，“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我过去一直追着你问，但是你一直神秘莫测，从来没有给过我明确的答案。”
“那时候，我亲眼看到你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你原本还试图抹去我的记忆，但是你没有成功。
后来，我花了很多很多时间，试图寻找答案，我甚至对你死缠烂打，要你告诉我。
但是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有明明白白和我说清楚过。
还有刚才，你为什么能让我想起所有的事情来？
闫驭寒，我的问题是，你是谁？“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答案的，这个在你心里装了好久的问题，我今天会给你答案。”闫驭寒说道。
“你说，我听着。”霍泽南的手握了握椅子边，他有种预感，闫驭寒的答案不会让他太平静。
“你知道人死了以后会去哪里吗？”闫驭寒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这是什么问题？
但霍泽南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地狱或者天堂？”
“在去那两个地方之前，都会来我这里，到底去哪里，是由我来决定的。”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