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面部菱角分明，更显英俊，他向其他人一样，望着台上的新人，嘴里轻喃道：
“真美啊，何乔乔……”
闫驭寒突然朝他这边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蓦地在半空中交汇，霍泽南抬起手来，打了招呼，闫驭寒点头，这便是男人间的某种默契，某种仪式。
“闫驭寒先生。”K先生说道，“无论你在深渊，抑或在光中，是否会为永远记得你的妻子何乔乔？”
深渊？
底下的人听到证婚人说这样有些奇怪的话都愣了一下。
闫驭寒则深深地凝视着何乔乔，说道，“无论我在深渊，抑或在你的面前，我都会永远记得你，永远，乔乔。”
何乔乔眼底泛着泪光，点头。
“何乔乔小姐。”K先生继续问道，“无论相隔两界，疑惑在你的面前，你是否会永远爱你的丈夫大人？”
何乔乔抬起头来，眼神紧紧看着他，说道，“我永远爱你，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是谁。”
“他们在说什么，怎么有点奇怪，和平常人的婚礼誓词那么不一样。”夏志衍小声问一旁的安心。
安心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马上又说道，“也许，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