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定住了这里,以至于能够不被人打扰地来看看这把短剑。
他讲玻璃罩子拿开,伸手握住了这把短剑的剑柄位置。
当他的手碰触到这把剑的时候,顿时只只觉得一道流光从手心里穿过,浑身莫名地打了个冷颤,整个人被牢牢地定住了,一栋也不能再动。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握着这柄剑的手一直在颤抖着。
突然间,思绪像是潮水般蜂拥而来,狠狠地撞向闫驭寒的回忆里。
阎王殿内。
“大人!大人!”一个女孩大喊着走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你要见我?”已经见惯了鬼类这种眼神,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何乔乔猛地说道,“是的,我死的太冤了,我继母和姐姐两个人联合害死了我,我爸爸原来也……”
她把她凄惨的身世说了一遍。
“蠢死的。”他淡淡地用这三个字做了总结。
“什么……”何乔乔一听,怒火被点燃了,不知天高地厚地骂道,“你身为掌管阴间的王,你做不到明辨是非,你不去收恶人的命,却收我这个好人的命,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那些坏人活的这么逍遥,这三界之中还有公道可言吗?”
“公道不归我管,我只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