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认识过。”
她的声音温柔而憔悴。
何乔乔突然意识到，这也是闫驭寒的“妈妈”，那也就是她的婆婆了，只是闫驭寒说他不是真的闫驭寒，她才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是的，我是何乔乔。”何乔乔微微欠身，说道，“您是来看威廉的吗？”
“你都知道了？”欧阳婉眼底流露出一丝羞赧，实在没有脸面面对儿媳妇。
何乔乔点头，“闫驭寒都告诉我了，说您回来了。”
“驭寒……”欧阳婉微微叹了口气，“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大儿子体弱多病的时候没有好好守护，而另外一个……我又让他的出身充满了耻辱，我实在没有资格说起他们兄弟的名字。”
何乔乔看着面前的女人，对她充满同情，她曾经应该过得非常凄苦吧。
“我，我该走了。”欧阳婉转身准备离去，像是见不得光的人似的。
“您不见见威廉吗？他真的很想妈妈，刚才在梦里还叫你了。”何乔乔急忙上前说道。
欧阳婉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一抹心碎的表情，说道，“乔乔，拜托你，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了，让他……了断了对妈妈的想念吧。”
“没有人可以了断对妈妈的想念！”何乔乔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