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公你都不知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反省自己吗?”
“原来,爷爷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收到这个讯息,何乔乔反而松了口气。
闫礼成一愣,“你凭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爷爷,还有一件事,大姑她们拿来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看过了,事实上,我已经见过好几次你们拟定的离婚协议书了,今天,我想正式地回答您一次:除非闫驭寒亲口说要我签,否则,我不会签的。”
她没有回答闫礼成的问题,微微躬身,准备离去,不为什么,她一听闫礼成说话就能肯定他也不知道闫驭寒的下落。
“站住!”闫礼成不悦地呵斥道,“何乔乔,做人不能太自私了,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会连累驭寒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把协议书签了,我还能多补偿你一点。
何乔掐脸上继续带着微笑,“如果闫驭寒来,我会签的。”
“你!”闫礼成很生气,“你告诉我,把你从警局保释出来的人是谁?”
“我的一个朋友。”何乔乔说道。
“朋友?什么朋友?”闫礼成问道,难道何乔乔还有背景这么资深的朋友吗?
“对不起,我不能说。”何乔乔表达了抱歉之后,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