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
除了担心,她还觉得很心疼。
在她的心目中,闫驭寒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强悍,不可侵犯。
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病的像个可怜的孩子,不能说话,没有力气,好可怜好心酸的感觉。
“闫驭寒,拜托,拜托你千万要像以前几次一样,明天就好了,好吗?求求你了。”她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眼泪一颗一颗落在他的手上。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何乔乔一刻都不敢走神,眼睛一直看着他。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闫驭寒身上的温度才有了下降的趋势,何乔乔才终于松了小小的一口气。
这时候,房间的门响了,她抬起胳膊擦了擦汗,放开闫驭寒的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去:是霍泽南的管家?
她把门打了开门。
管家向她鞠躬,说道,“少爷吩咐我给您和闫总裁送来一些晚餐。”
何乔乔一看,才发现管家身后的佣人手里推着一部餐车。
“谢谢,请给我吧。”何乔乔说道。
关上门后,何乔乔拿出手机来,斟酌了一会,她给霍泽南发了一条信息,“谢谢,晚餐已经收到了。”
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