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黄校长的意思,是在责怪我太太没有自报家门?”闫驭寒淡淡问道。
“不不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这都是误会,如果知道是尊夫人,我,我……”黄友仁结结巴巴地说道。
“如果知道是我太太,黄校长就会公平办事,用校规惩罚夏家的小孙子了?”闫驭寒冷漠问道。
“这……”黄友仁左右为难,闫驭寒得罪不起,但是夏家也得罪不起,要是得罪了夏家……
“看来,黄校长在心里已经做了选择了。”闫驭寒手放在面前的一堆钱上,拿起其中一叠,看了看,然后丢了回去,说道。
“能不能问一下,您到底是怎么进来我这个地下室的,这里,我夫人也不知道的,您怎么……会知道。”黄友仁对这一点,实在是想不透。
“黄校长的夫人之所以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多钱,是因为黄校长一年前已经开始准备和妻子离婚了,这些钱,不用算作婚内财产。”闫驭寒闲适地背靠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而黄校长即将结婚的女人今年20岁,则是你夫人一直在资助的对象。你夫人资助她到国外读书,学钢琴,她一定想不到自己养了一条毒蛇吧。”
黄友仁顿时脸色大变,惊恐地望着闫驭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