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但是就是不让水流下来。
而在听到“叮”的一声,表示三个小时已到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像突然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腿脚一软,往地上倒去,手里的水杯一歪,终于还是掉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她轻轻一声叹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她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着,这怀抱有些熟悉的感觉,她睁开眼睛来,迷迷糊糊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心头一颤,喃喃地说道:
“闫驭寒,我,没力气了,你别把我放下来。”
闫驭寒看着怀里的人,一脸虚脱,累到眼睛都不睁开了,浑身湿透,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地出了血,他眼底凝着一丝彻骨的冷意。
“何乔乔,你是不是把水打翻了,这点事都做不好,你凭什么当闫家长媳?我妈说了,打翻了水杯要再站三个小时,好好训练训练。”在里面听到动静的秦臻瑜一边骂着一边走了出来。
闫驭寒眼神一闪,那倒在地上的水杯瞬间回到了桌子上。
“何乔乔,我跟你说话呢,你耳聋啦!”秦臻瑜走到客厅,大喊了一声,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条,嘴里喊道,“驭,驭寒表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