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祁宸珞的手顿了顿,黑子迟迟落下,“那已经是过去。”
“当真是过去?你怕是不知道,为了皇上的五十大寿,她如今,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了,最迟三天,便可到达京城。”
“那与我何关?”祁宸珞有些烦躁地拧了下眉头,那个女人,向来是他不愿提及的过去。
枯骨轻声叹了口气,手中的白子落下,形势严峻,每落一子,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三年了,你可有放下?若是她重新回到你身边,你就不得不在她和裴姑娘之间做出抉择。”
身为挚友,明知那个女人是他心中的伤疤,也不得不旧事重提,这也是为了他好,若是被感情所牵绊,他做的所有努力,可能会付诸东流。
祁宸珞自然也是明白枯骨是为了他好,他身边的人如此之多,称得上是挚友的,不过枯骨与珩王。
枯骨在前,珩王在后。
祁宸珞不语,手中的黑子悄然落下,像是提醒自己也像是告诉枯骨一般,“她不会回我身边。”
“你又如何得知?”
“枯骨,该你了。”祁宸珞避而不答,手中的黑子再次落下,这一盘棋,每一步都是险棋。
枯骨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