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传话的!”绵绵哭丧着一张脸,“如今已经晚上了,小姐,你就过去吧。”
耐不过绵绵的“苦苦哀求”,裴汐颜只得应了下来,“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这就过去。”
裴汐颜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她那个便宜爹找她,十有八九不会有什么好事!
此时夜已经有些深了,接近亥时,但是书房还是亮着微弱的烛光,那个便宜爹还在等着她呢!
裴汐颜敲了下门就走了进去,裴逸夫此刻正伏在案台奋笔疾书,看样子是在办理公事。
“你找我可是有事?”
“开了个吃嘛嘛香酒楼,翅膀就长硬了?如今是连一声爹都不愿叫了么?”
裴逸夫依旧在低着头写字,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裴汐颜轻轻地笑了笑,“想让我叫你一声爹,你也得配得上才行。”
她这个便宜爹啊,从来就不把她当做是女儿,她又为什么要喊他一声“爹”?
出乎意料的是,裴逸夫竟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我们父女俩也是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坐下来吧。”
裴汐颜奇怪地看了眼裴逸夫,这个老家伙搞什么鬼?竟然态度这么好?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坐了下来,“有事快说,有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