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惊,这可是主子的大忌!顿时背后直冒冷汗,赶紧单膝跪地,道:“属下知罪!”
这时,祁宸珞周围的寒气才收了不少,眸子也柔和了些许,道:“下去吧。”
“是!”司垣听令,刚想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纠结地看了他家主子一眼,犹豫了下,还是用蚊子一般低的声音问弱弱地道:“属下……属下还需要监视裴汐颜吗?”
祁宸珞抬眼,给了个眼神他,“你说呢?”
这个属下,怎么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司垣立刻遵命,“是!那属下先告退了!”
说完,逃一般的飞奔出去了,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段时间他家主子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提到裴汐颜,整个人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那脸冷得要死,要是再靠近一点,他怕是得被冻僵!
祁宸珞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旁边的桌子,眉头难得的拢在了一起,这个裴汐颜,怎么和纪天珩越走越近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在恨着他,也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没有杀她,留下她这个后患,是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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