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祁宸珞怎么可能会知道，每次在别人面前，祁宸珞叫他主子的时候，他这小心脏都得承受莫大的压力！
明明他才是属下！祁宸珞才是主子！
他一个当属下的还要顶着压力在别人面前命令自己的主子做这做那，甚至是斟茶倒水，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忐忑，他多怕他主子一个生气扔他进去训练营训练……
他当个属下容易么他！
“司垣。”祁宸珞喊了一声。
司垣赶紧回过神来，应道：“主子，怎么了？”
“你说，若是一个人，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个……”司垣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半天，才憋出话来，“属下认为，只有两个原因，一是遭受了本人无法承受的巨大变故，二是疯了。”
巨大变故？祁宸珞微微拧了拧眉头，那天晚上被流浪汉非礼一事，似乎算不上巨大变故，但她看起来，也不像是疯了。
“没别的原因？”
司垣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属下只能想到这两点。”
“再想。”
……司垣只好再次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这就算是让他挠光了自己的头发也实在是想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