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鸿眼睛中血光快划滑落,双唇微勾。
“直说想要安庆王为帝不便好啦?安庆王为人正直倨傲,他为帝以后你掌中便多了个傀儡,吴老王部不理世事儿,华阳侯跟连列侯早己休闲在家不理朝事儿,安庆王党中便你和敬候官阶最为大,安庆王若为帝,你和敬候便是安庆王跟前的最为大红人,手攥权利把安庆王玩搞鼓掌中又有何难?寡人给鹰隼军挑拣为新帝,恰好拦了你和敬候的道,你这般直讲不便行啦?”
和敬候的面色一滞,双颊肌肉战抖。
“你……乐清王殿下请别血口喷人……”
吴建鸿慢悠悠接过护卫掌中的利剑,一步一步走向那名和敬候,两眼寒光凛冽,彷如九天惊雷,满身的浓重的杀气儿彷如地府爬出的恶鬼。
即使是满身冰青藩王衫,干净的透彻,却是无端的要觉的那是刺目的红,一刹那间,全然人全都屏住了呼息,不敢做音。
吴建鸿两眼平淡,没由于和敬候的话而动容,手拿着利剑走至和敬候的身旁,剑尖折射着寒光。